魏华(๑•̀ㅁ•́ฅ)

敌人还是爱人（4）

久违的来更新了

这次要开始虐了*٩(๑´∀`๑)ง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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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街道让人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，但是属于joker的绿色头发在闪烁的路灯下很是显眼，让Bruce一眼能看出他的位置。“嗨，bats～”joker朝他招了招手。正如Bruce所预料，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位置了。

Bruce跳下高楼站在路灯的范围外，他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“你究竟想做什么，joker。”joker看着他眨了一下那双总是明亮的眼睛，似乎有些疑惑。在两人沉默良久后joker终于开口了“bats不喜欢我的礼物吗？”joker依旧用着尖锐的嗓音和那一贯的戏谑语气，但仔细听便能听出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。

“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，即使你送我再多礼物”Bruce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带着恼怒。joker的脸在那瞬间闪过许多的情绪，其中包括愤怒、悔恨、悲伤……等，这一切仅仅停留了一秒钟左右，让Bruce来不及读出更多的情绪。下一秒joker握紧了拳头，Bruce觉得他要将手掌掐进掌心了。“你就那么恨我吗？”他有点愤怒的吼道“你就那么讨厌我出现在你面前！”

Bruce烦躁的说“是，我不会喜欢一个疯子！更不会接受他诡异的礼物！我甚至想杀了你！”他说完伸手想要捉住joker，他所坚持的信念是不杀了joker唯一的理由。但joker躲开他的动作，跑进了黑夜中。他边跑边用有些喘的嗓音吼道“既然你恨我！我就送你最后的礼物！”Bruce追了上去，但他并没有比joker熟悉这里的路线。在下一秒，joker就消失在错综复杂的街道。

其实Bruce并不明白那个最后的礼物是什么，他下意识觉得会有更多人伤亡。他抱着这个想法追上了joker，但是时间已经接近日出，不得已只好放弃。隔天夜巡时，Bruce一边打击犯罪一边寻找joker的踪迹但他什么都没找到，他也不以为意。但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，Bruce想过所有能被joker定义为礼物的麻烦事情一件也没有出现，就好像这句诺言不曾存在。习惯了joker说谎成性和出尔反尔，Bruce只是淡忘这件事和这个诺言。

这个诺言再次被想的时候，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也许是一周？两周？或者一个月，Bruce终于意识到那个礼物为何。他恨joker恨到想杀了他，所以joker成全了他，他将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中。